“阿娘,你知道吗?我听明海大师说,这世上的人,分有悟性的跟没悟性的,没悟性的人,佛家之人再怎么指点,都是浑浑噩噩的,但有悟性的人,只要佛家之人稍一提点,就能大彻大悟。”陈念莞继续面不改色地狡辩,“阿娘我就是那种特有悟性的人,别的人听明海大师一席话,还是一席话,我听明海大师一席话,马上就醍醐灌顶了。”“人家给是情分,不给是本分,换我,你这么气势汹汹的抢东西,我也不会给,为何?倘若我在你的胁迫下给了你,你会觉得原来抢东西是对的,以后接着抢,而我这回不给你,你长了教训,以后便不敢轻易冒犯我...”医院门前,有人白色裙角沾了水,削薄的肩胛骨随着擦拭水渍的动作微动。眼神清冷透彻,似凝了一团浅浅的雾,明明易碎的像个艺术品,纤细的脖颈却挺得比谁都直。时肖认真地想了想,要不要给她多冲一勺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