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就是前几年,云潇嘴里那也是不干不净的,后来还是她被爹罚了一场,又跟着施嬷嬷学规矩还好了许多。我也不是和谁较劲,只我知晓天下唯有庸人才无咎无誉,除非我自此变得平平无奇,毫无威胁和三姐姐一样,就那样,都还有人说她呢。”阮凝香拿了一根草在手里仔细端看,草叶细长,茎上开小白花,一碰流出白色汁液,那股刺鼻的味道便是这汁液的味道。“严爷爷,你就收下吧。我们还有些事想请教你。”虽然内心极度震惊,但大家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只默契地一改刚才的闹腾劲,客客气气地对对方授予经验表达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