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嬷嬷拿着篦子给她一下下疏通头皮,知道她在烦心什么,“福晋不必忧心,真要有特别出众的,还有十四爷在呢。”她真是太没有见识了。“你这是还在生我的气吗?”霍泽看着她,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就连语气也软了几分。力道极大,疼痛也比刚才被扇耳光要强烈不少,霍泽站在那里都猛地一个踉跄,不由得松开了握着岑初月的手,往旁边退了好几步后还是狼狈地坐在了地上。“牛羊是草原上最最珍贵的东西,嬷嬷把小乖送给我了,我现在也和木真一样,有自己的羊了。你摸摸看,它的毛很舒服的,等到秋天,我叫阿妈把小乖的毛剃下来,给你做毡帽好不好?你有毡帽吗?我之前有一顶破了的,后来不知道哪儿去了,我可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