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颂墨嘴角一掀,终是没忍住发出一声苦笑:“阿姐平生所求不过平安喜乐,与相爱之人厮守终生,如今却与一个日本人……”他不用想,也知道阿姐心里承受着多沉重的痛。她的经期一向不准,高三复读的时候为了赶上进度,经常熬夜画画,就是在那个时候月经开始变得不准。耿宁舒完全不带慌的,面上流露出更浓的感激,“多谢福晋关心。”他微微用力,发现自己握着一只手,细软的女孩子的手,雪白的皮肤覆住凝固的血痂,斑斑点点,像红梅散落在雪地,手腕处一道最狭长的血痂,上面遍布着几个咬痕,咬得极深,纵横错杂,乍一看,甚至像被某种咬住猎物脖颈的野兽,死死含咬出来的。“啊。”明朝惊喜:“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