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所谓的特殊空间一楼,谢情认出了布满划痕的酱红色木地板。她找张临渊要来纸笔,低头唰唰唰写起了人名:“昨天坐渔船过来的时候我就给一船的人赠送过薄荷叶,下午去拉木材,卖给白连长你六片,又在船夫那里寄卖了二十片,这些是我能想起的名字,其他的,劳烦张营长您亲自去核实一下吧。”“没什么,我也玩过。”张罗撇撇嘴,“但我觉得这里面的神经病太多了,上次我收到一个漂流瓶说他生吃过肉,还给我详细描述了一下那场面,你是不知道,我光是看那个文字就给我看得三天没吃肉。”傅以恒顺手接过,轻抿了一口,茶带着微甜,后味又有几分姜的辛辣,茶顺下去身子便暖了起来。往日里,他都喝一些龙井,普洱,很少喝这样的茶,总觉得这种茶是妇人喝的,不上大堂,今日顺手接过,竟有几分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