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最先动的手,总之佟颂墨的手被人狠狠一扣,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抵抗,又被另一个人压住了脖子,瞬间被控制得无法动弹了。“没话说就少说。”储钦白眼角的余光看见平滑至门口的车,淡淡说:“你现在走,我或许还能忍得住。”她叫住金洪涛:“我这队四个人,本来可以少分点,不过队里有人不识矿,我怕最后少别的材料。你住哪?回头看收获没准还得找你们交易一二。”“听见没有啊。还有个事,你催下那个贷款,怎么还没下来啊,按理说广茂的酒厂和你那个店很好批啊。还是说银行的人查到你们的现金流断了?那你可得赶紧想辙,你爸这个茶叶铺就等钱来周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