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曦光”项目启动后,其实沈念夏自己的压力也大,毕竟投了那么多钱进去,如果做不出点成绩,对那些无私支持她的人们,她也自觉辜负了别人的好意。所以这些年,她埋头在实验室,连家也很少回。这么一套流程下来,原主每天都在自我拉扯。总是纠结于对大伯母的怨恨和对大伯的孺慕。卖香烟的小姑娘继续寻找顾客,连着问了五六个,大家都行色匆匆,走到那位女郎身前,一个胖胖的男人在小姑娘面前停下,挑香烟,挑着挑着,手挑到了卖香烟的小姑娘的手上,一把握住了小姑娘的手,小姑娘有些惊恐却又不敢大声叫,带着哭腔:“先生,您……放手!”他就轻轻地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我该早些处置了那厮。可也真没法子,他每日在我跟前儿装孙子,我爹真以为他洗心革面了。没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我要是宰了他,不好交代。就算是个畜生,养了十几年,也有些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