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情腰腹上的伤口仍旧血流不止,一向沉稳的秦沉都有些慌神了,毕竟他从未见过无法治疗的伤口,似乎谢情的身体在排斥外界的一切力量。裴行昭不免问:“是她在京城还是地方上的?地方上的我能安排。”同样的事情,人手没必要扎堆办。宋舒彦在跟她走了几十米后:“秦小姐,虽然丁先生说的那些话,不是我的意思,有一点却是正确的。我和我那位名义上的太太甚至连面都没见过,更谈不上感情。我和她之间,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包办婚姻。她是一位传统的中国女性,和我无法契合,也不可能有未来。”听他说完,傅以恒“噗嗤”一声笑开来,说道:“你真欢喜宁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