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问先生,就算降低了赋税,百姓就一定会有好日子过吗?您知道其实各地都有各种苛捐杂税,关键不在朝廷而在地方官员吗?”余招娣抬起头,黑亮的眼眸让阮虞又有一瞬间的失神,便听她困惑的发问:“您觉得为什么那些商贾敢不顾老百姓的死活哄抬物价,为什么那些小官小吏敢欺上瞒下层层盘剥?”抚宁县地码头在东南的位置,码头西南那一边是贩夫走卒安家落脚的地方,都是平砖泥瓦房,而且行人旺盛,三教九流都有,石头巷就是在这一区,不过在西南偏东,所以治安也算可以。“不小了!”殷莱笑着说,这鱼都有她手前臂长,又大又肥,当然不能和联邦那些好像变异的鱼相比,但食用起来的味美程度也是不能比的。陈颜有些紧张的坐不住,“下午就要比赛了,你紧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