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花忙搁下夜壶,人侧身坐上床去,然后左手穿过他的右臂腋下,右手抓着他的肩膀,将郁齐书圈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再然后便随着他的动作费力地扶着他往床头挪动身体。瞥到母亲脸色一沉,张口欲语,他忙又补充:“你我在这里挑来拣去都是一厢情愿。这些女子尽皆出自高门大户,样貌品行家世都不差。春闱在即,也许人家也想趁此机会挑一个前途无量的大才子做未来夫婿也说不定啊。就是属意状元郎的人也不知凡几,我们何必急在这一时?倘若现在就上门提亲,被人家拒了,那多丢脸?还不若等明年会试结果揭晓了再做打算不迟。”“不错”宁静致远还在回话:“大师,我不是吴棕林派来打探消息的,您会算命,完全可以算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