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晏却不肯走,直到目送他策马离开,方长吁一气,提着裙摆快步奔上马车,吩咐车夫道,“去京兆府!”只是,燕翎并没有等她太久,紧接着便追问,即便相信宁晏对萧元朗无男女之情,但男人之间的感觉也是很奇妙的,萧元朗这个人,令他很不舒服,他不确定是因为喜欢宁晏而吃味,还是对妻子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又或者是尊严被挑衅后的愤怒,抑或兼而有之。秦歌掏出手机给许懋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教师宿舍这边有人成天盯着她们出货。原本倒也不至于穷到这个地步,不过近年来圣言教会大行其道,据说圣言之神屡屡降下神迹,让聋子复聪,瞎子复明,赐贫者钱财,因此从真言教抢夺了不少教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