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冯珂抬手抹去她的泪:“已经快要愈合了。”眼看着这事就要解决了,陈满楼的妈妈忽然阴阳怪气地喊道:“你走,走了也嫁不出去,你都跟我儿子困过告了,孩子还打了一个,既然你不要脸,我就让所有的乡亲们都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你赶紧走,别脏——”皇帝叹了口气,感慨良多:“遮掩的确是滑天下之大稽。若是悄悄处理了,万一来日有人告状,闹出大的动静,说已经把人处置了谁会信?只会说朕包庇宫人,保不齐得追着朕骂个三五年。安平那个丢人现眼的都是到现在才消停,还怕什么?越是口口声声要脸的人,往往在世人眼里越是没皮没脸——母后说的果然不假啊。”满室灰尘,银翘艰难地将晕得不省人事的银环放平到一旁,又忙着过来为乔茉收拾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