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薇把杯中酒一口干了,酒杯重重的扣在桌子上,站起身撩了一下头发,“你们喝,这顿算我的。”“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呢?婷婷,”叶蕴宁凝视着她,“不要告诉我你跟他在一起了。”“现在我干闺女和干儿子,可是全国最出名的儿童。你以后可得看好他们,千万别大意了啊!”“你知道这朋友的朋像什么吗?像两串钱一样,只有两个人一样多的钱才叫朋友呢,一边少了一文钱,那这个字就念明,不叫朋友了。我们来的时候,大伯母说这附近有许多皇庄,有的是公主家的,有的是权臣国戚勋贵家的,若她真的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何必和我们家往来呢,还特地来我们待的这个庄子,她也不会把吴蓁蓁送到我们家读闺塾。所以我说我们是一样的,她还在我们家摆那幅架子,这样就不合时宜,这可不是和人的长久交往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