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的直言不讳一样,他眸光直白又坦荡。被他这么盯着,后背早已窜上了一层热浪,心里那只小鹿都快要撞死了。“他就是我这个剧本的命定主角,名字都一样!”水面上是绵密的紫色泡泡,章鱼哥触角捧起水和泡沫,是优雅又迷人的薰衣草香。江素听到相公就开始抹眼泪,“我嫁给他的时候刚满十六,可还没拜堂相公就出了意外去世了,婆家人说我不祥要退婚,我爹也嫌弃我,可我爹是个不好惹的,婆婆要了几次聘礼也没要到,谁也不干赔钱的买卖,于是便把我留着在家里做了个佣人,上个月媒婆给小叔子说了门亲事,对方要一头牛,家里没有银子买牛,婆婆便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