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没有什么表情,小口小口吃饼干,她是不想太甜被齁死,宋舒彦只觉得她淡定优雅迷人。“你本就是个无用的小奴婢,你这等私奴连给我提鞋都不配,是我提点你,你才有如今的模样,”傅兰萧上前一步,惹得黛争惊呼一声,同时也向后仰去,她一只胳膊撑在书案上,本想想从侧方逃走,可傅兰萧已不给她机会。“是我欢喜糊涂了。”程清晖冷静下来,又担心,“可我实在担心我爹,牢里日子一定不好过,如今谁还敢去程家呢!他们程家,你们又不是不知,每年从我们手里骗那么多钱,没几个大子是花到我爹身上的,我爹身上还有旧伤,这……”她看向自己儿子,却发现他有些神经质地抓着脖子,指甲留下一道道浅色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