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听到或者看到,便是否定我帮你筹谋的所有事,也便是否定你,你自然会意难平。”付云桥喝了一口酒,“她若不是要对我用激将法,又何须亲笔书写,要你交给我?”“对不起,本尊来晚来。”寒酥纤指轻颤,将手中发烫的风寒药放回去。她眉心春水皱般一点一点蹙起,眸中渐渐蓄了泪,泪水盈眶不能盛,沉甸甸地坠下来。然后眼泪接二连三一颗颗地坠落。当初她带着妹妹从军中逃走,急急往京中赶,却隐约觉得有人在后面跟踪。彼时她心惊胆战,怕汪文康的人手一直跟着,见她离开军中,又要趁机抓她。好在她带着妹妹平安到达京城时,那个一直跟踪她的人也不见了。松了口气之余,寒酥最后她也没摸准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在跟踪她。生一夜?那岂不是要在外面过夜?陆水摇头拒绝了,这种事绝对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