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今也没有头绪到底是什么人要对笙笙痛下杀手。寒暄了几句,没找见章遥傅延拙打算走了,还没动身,来了个很久不见的人。“白日里张妈指挥清箫给大少爷换喜服,我站在门口垫脚偷瞄了一眼。少爷其实自那日被抬回家后就没穿裤子呢,平时他总是一身长袍,又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我们都没看出来。他下半身全用白布裹着,布都染红了,还能不废么?听说杖责是打屁股。人趴在凳子上,五六个大内侍卫用手臂粗的棒子使劲儿捶呢,跟捣衣服似的,怕是那玩意儿早就打成肉泥了吧,啧啧,好可怜。”许杰一诧:“程哥,重点是这两百块吗?重点是她跑了,还把这烂摊子扔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