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父子虽没发出声音,眼中却也有惊诧,程六继续道:“小人也是刚得到的消息,刚从京里传来的,官府正忙着到处挂白呢!”于是我停下了脚步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倒也不必这么嫌弃。”胡桃一边吐槽他的行为,一边用桌上的湿巾仔细地擦着自己的手,“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这样的事情虽说叫外人看来是残忍,可史书向来都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比这更加残忍的手段周长宁又不是没有听说过,他自来不爱将主动权、特别是身家性命这样重要的事情寄希望于旁人的仁慈之心上,更何况,那些个皇家贵胄,把荣华富贵看得比什么都贵重,百姓?民心?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