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岌点点头:“记得。我和妹妹饿了先吃一口,都会被父亲骂。东西都是得先给母亲的。”他胸中怨气冲口而出,道:“嘉宁县主,你如此言辞咄咄,来指责我的过错,那你可知,我心中对你的情义?为了你,我不惜触怒陛下,违逆父王母妃,失去了所有一切,借住在大报恩寺,连皇城都不敢靠近一步!裴稹成了太子,所有人都夸赞他英明神武,拿我出来作比较,说我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你说裴氏高贵,我却觉得,裴氏龌龊!裴稹不过是个外室子,血脉混淆,本来连宗牒都不能上,可所有人,都因为他是裴氏子,相信他的出身无误!裴氏,裴氏,高贵吗?还不是出了一个与人私通的‘贵妃’,呸!”她话刚说完,管薇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她摸出来看了一眼,没接,只跟乔酒说,“我把别人撇下紧赶慢赶过来,现在你没事儿,我得走了。”林羌想了一下,看着王缘亦,问戈昔璇:“你是怕我不信吗?还两人一起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