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人抢救失败对我们来说确实难受,但为此埋怨自己,深陷其中,甚至搞出一个PTSD,看诊、手术的时候走神、犯病,造成严重失误,挨主任一顿骂,再委屈,另一个主角再出来救赎。烦都烦死了,转行吧,哪有那么多时间啊。还有一种情况,医生主角特别理想化,有些手术做了不如不做,术后差,花费多,手术能成功,人不见得能活。各科室一流大夫讨论都建议不做,主角站起来,说这个主角才多少岁,前途多么光明。煽情演说时再配一个BGM,甚至主角借钱垫付治疗费用。最终医院向主角妥协,然后出现医学奇迹……到底明不明白没那么多奇迹啊,我们从理想回到现实好吗?有必要这么体现我们行业神圣?”此刻,因小徒弟苏燕儿的赛事也结束,妤蓼对后边的赛事没啥观看的兴致,便领着覃夙一行人在回院子的路上。体测或许还可以靠违禁药品作弊,但个人模拟战可是由智脑监控的,而且据说闲着没事做的都来围观了,众目睽睽之下,克里不认为那个Beta可以做到违规。“谢谢。”他抿唇而笑,“承您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