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弟子我很是讨厌他,”说着,他朝师尊看去眸子微眨了下才接着道:“所以弟子便用了最恶劣的心思来揣摩他,这样便更觉他从在槐安镇的恰巧出现,又几次三番的不告而别,直到现在还跟我们到此,他还对自身身份遮遮掩掩,除了不安好心弟子我想不到别的。”系统不以为然,他安慰道:“亲亲宿主,你放心呢,皇帝不会再对你做些什么呢,你想,你毕竟是附在他的右手上,哪个人会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右手呢,除非他是个疯子,你就放心……”此刻,陈鹤征腕上也有一条,一模一样。傅君泽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这段时间他心情不好,隔三差五就会喝点酒疏解心胸烦闷,不知不觉酒量居然也就那么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