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门虚掩,里面传来虚弱的吐槽声,“生病了挺好,耳根清净。你爸妈尤其是你爸,这几天也不敢再叨叨我。你都不知道,我手术前一天你爸还打电话给我,让我催催你,该定的定下来。烦人。”齐钧的前半段话,周长宁听着还觉得十分难得,这样一位公子哥儿居然还会有低头与人道歉的一天?然而,听到后面,很显然,齐钧口中的“真正来历”意有所指,他的目光顿时便凌厉了起来。虽然说吴建军在原来的制冰厂是负责销售的,可他这个销售就是可有可无,他的销售观念也很保守陈旧。“侍奉长辈固然重要,难道妹妹就没有自个儿想做的事情?”云骊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