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害的我对不对?我明明是要拒绝的!”安秀不受控制地跟着牛郎回了他的家——一处短小简陋的木棚屋,被他安顿坐在粗糙的自制桌子边的同样粗造的自制椅子上休息,一边用意念疯狂地骂脑中的系统。他狭长的眸子轻眨间轻垂下了些视线:“就是师尊也是心仪弟子的话,师尊会因为在乎俗世的眼光而拒绝我吗?”阮芯被谢睚护在身后,就听谢睚厉声说道:“你应该知道你被抓是迟早的事情,今日你来县衙这样胡闹也没有意义,不仅救不出沈长河和沈千俊,还会连累整个庞府遭殃,我劝你还是回家待着,抓紧时间再过几天好日子,以后是生是死都是未知。”“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