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回头一看,房间又恢复了空旷,腐臭地血腥味被有年头的旅馆那种独有的,混杂了烟味、汗臭和消毒水气味的陈腐气息所取代。“唉,当初因为守正派的地位,各派留了他一条性命,但再交与守正派自行关押,却是过份要求了。若不是有他原本布下用来修炼的阴阳地煞阵,让受害者亲友觉得如此也算公正,终于松了口,也不能将他带回。”影卫把她拿杀威棒挡人的事儿讲了,能凭那一棍拦下四五个人,可见一身力气是回来了。晏少昰望向了她右臂,却看到她那右手又是像之前两次一样,哆哆嗦嗦地抖着。“阿然,这个你先收着,再研究研究哪里还有不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