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荼荼用蜡油封上信封,拍拍他肩膀,“岳少爷,我知你不信我,我也不信你。你听好了,这封密信,我今晚就会投到府台去——我哥求的是乡试公平,信里自然不会自报家门,我家不差揭发舞弊的那点功劳,也不想惹麻烦;你呢,求的是你私买考题的事儿不外泄,应该也不会蠢到自己去报案,对不对?”“这个平衡不止利益方面。他一己之力拉高了咒术师这边的水平,诅咒随之加强,特级咒灵已不再是传说。但是他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更多的风险还是需要其他咒术师来面对。为此,为了抹消这一块压下天平的‘砝码’,五条家那几年的刺杀几乎密集到每天都有了。”云和顶着风往槐花巷走,耳垂有些红。那天晚上沈惊瓷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