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顾青娇发现南庄好像变样了——除了昨晚的烟花之外,竟然丝毫没有过年的气息,而且佣人的确在每日每日地减少。她咬牙切齿:“你怎么那么贱啊,你怎么那么贱啊。你就那么缺男人吗?你一天不跟男人你就痒是吗?你痒你去卖啊,你去大街上卖啊,多的是男人要跟你睡,光棍子赖头子二流子多了去了,他们都没有家,你随便找好一个不就能上吗?为什么你要专门找有家庭的男人?啊?”狄朗嘿嘿一笑,“我就是开个玩笑,就算王爷急,也得阮老板答应啊!”马府主厅门前,约莫五十出头,一派富态的治栗内史马敏文,笑眯眯地站在门口,亲自招待着身份贵重的一众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