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少再不敢动弹,眼中也带上了惊恐,语气软化不少:“我承认刚才是我过分了,有话好好说,我可以跟你道歉,你想要什么?老子有钱,只要你把我放下来,什么都可以谈。”在最后,丧尸皇看着被对方死死捏住的手腕,看着被硬逼着偏离了原本的攻击轨道、只是穿透了对方腹部的爪子,感受到了胸口核心被捏紧的窒息。他本想拒绝,但他想起这是任昭若给他拍的第一张照片,值得纪念,便同意刊登。照片上的人是他,拍摄者是她的名字,全校都能知道是她拍的。身上盖了一层不薄不厚的褥子,月白色绣红梅碎花裙摆垂在塌沿,一眼看到了她的侧脸,还有那雪白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