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离端着盘子从桌子中经过时听到了有人提及温成济,下意识垂眸看去。说话的人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喝着酒跟身边的朋友交换着知道的消息,“我也是听我老婆那边的人说的。那老头在小伙子十来岁的时候就走了,后面一直都是他一个人,没想到现在……哎。”仙女湖虽然没有在女娲山的山顶上,但距离山顶也不剩多少了,带领他们上山的教官还不停的催促威胁着他们,让他们必须赶在太阳彻底下山前赶到仙女湖扎营做饭,不然就受罚没饭吃。这样一来,家中略有余财的人便起了屋子,好租给前来考试的童生们,长此以往,那条街上的院子也就大多数都是这个用处了,平日里会租住院子的人要少些,估摸着一条街上怎么着也有十余间空宅子了,环境自然也会更幽静些,但是大新兄弟大可放心,附近街上的粮铺、杂货铺等都是一应俱全的,平日生活绝对没有问题。傅君泽的声音满含委屈,一字一句,就像一把铁锤,狠狠得砸在周谨川的心上,周谨川的心在滴血,疼得快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