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客在路上埋伏二哥,二哥受了重伤差点死掉。”云当歌咳嗽一声,“咳,所有人都认为这件事情是大哥干的,不过没有证据,我随口一说,你别放到心里去。”“好!那就我来交你这些吧。”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两年又过去了,在这两年里,老爷子教了范云许多新的知识,包括了轻薄匕首等的武器使用,和一些基础身法等等。陈敬宗声音微冷:“夫妻夫妻,一个月才一两次,甚至没有,还都是我看你脸色巴巴讨来的,那也叫好好过日子?”叹息真真切切传入耳朵,那种感觉非常奇妙,虽然听见了,但声音似乎并不是通过空气传导,而是从那串翡翠手串上发出,经过他的血肉与骨骼,最后传导进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