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布被他叠成了方方正正的豆腐块。靳凡沉默不语,只管开车上路。“孤云峰的名字,已有多年未在宗门中提起,我有愧于老峰主陈师叔,如今也只能靠你了。虽然江非不会少了你的供奉,但你若不让门中上下心服,孤云峰的弟子始终不能堂堂正正地站出去。更何况……”她揉揉眼,看了看天色,这才惊觉时候不早了,又联想到傅允呵斥父亲的恐怖模样,慌里慌张地想穿衣裳起来,被蕊心拦住了,贼兮兮地笑说她这几日都不必去。卫莺哪里不明白蕊心的鬼心思,只是她对傅允无意,没多少高兴的情绪,反倒微觉惶恐。两人说着体己话,卫莺忽略了屋子里残留的沉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