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考执业资格、没注册处方权就坐诊真的没什么问题吗?”她早就想好了应该怎么说,可突然间,整个脑袋好似被烈酒灼的发烫,晕晕乎乎,到嘴边的话也如一团浆糊,纠结在了一起。还没到用晚膳的时候,程家人围坐在厅堂里,膳桌上摆着炙全羊、烤乳猪,和其他珍馐与美酒。不仅有程老爷夫妇、程家大爷一房,还有二爷、三爷,坐了一屋子的人。太冷了,封三爷完全不想开口说话,冻牙齿。他沉默着抄着手往里走。“当当当当当!”刺耳的敲击声次第传来,是西辽人又一次开始进攻了。士兵们麻木的拿起手中的武器——或是摆在脚边的石头,或是临时磨出的标枪。而原先的弓箭早已拉断了弓弦射光了箭矢,只剩下骨架堆积在角落里黯淡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