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啊,想想当初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饭吃不饱、水计算着喝、觉睡不踏实,外面有个风吹草动紧张的浑身出冷汗,每天守在窗户旁边望眼欲穿,生命已经不是用年,而是用分秒来计算!说个让诸位笑话的事儿,在那五天里我拉屎撒尿都得忍着。现在我们重新活的像个人了,可是今晚我和老洪同样还是睡不着觉。为什么呢,一想起还有很多像我们一样的人继续躲在房间里大气不敢喘、守着几块饼干苦熬,谁要是能心安理得的去建设自己的小家,谁就是忘恩负义,没有人性!”顾风顿了顿:“你想练什么?”当然了,真要说起来,最符合贤侄口中要求的大概便是相距大约一千余里的衡池郡了,据说,那里气候宜人,就连国子监的大人们在告老还乡以后也会去那里养老定居呢。工作人员大概也觉得沈念夏这话不太妥,便尴尬笑了笑,把手上的《仿生学》放回了书架。他将目光投向书架的左边墙上,那里挂着一把吉他,旁边的书橱里多是些和乐理相关的书籍,最后一个角落是一些美术、设计、文学和历史类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