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学时十个指头无一被扎的遍布针眼,隔日泛紫痛涨,筷子都拿不住。别的姐妹们哭诉着宁愿下地干活,独她一个人躺床上默默淌完泪,第二天早上继续拿起针线。任昭若不知道任轻梦是不是已经醉了,只见她的眼神迷离,定定地盯着桌面,手边还放着酒杯。体测或许还可以靠违禁药品作弊,但个人模拟战可是由智脑监控的,而且据说闲着没事做的都来围观了,众目睽睽之下,克里不认为那个Beta可以做到违规。她确实是这么想的,只是甘彩芝还以为她在安慰自己,连忙又加了一句:“那就好,现在不过高三上学期,你还有一年的时间可以努力,哦对了,你妹妹成绩很好,你在家要是有什么问题就多问问她。”